吓到了,连忙过去叫他,“姜总。”
听到洛暖的声音,姜印白勉强稳了一点呼吸,艰难挤出一句话:“非要惹我生气……”
洛暖不知道他怎么了,蹲在座位前着急看着他,“你怎么了?”
姜印白闭上眼睛强忍痛苦,抬手按住胸口,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洛暖从来没见人这样过,只觉得有可能下一秒就窒息死亡。
她被吓得有点慌乱,又转头问空姐。
空姐也是没辙才去找她来的,哪里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要说她这个助理不知道,那才是真正的失职呢。
自己老板身体有什么问题,她应该最清楚的。
洛暖看姜印白这样,慌得声音都在抖。
她脑子里思绪异常纷乱,急得都要哭了。
然后她灵光一闪,忽然想起许多个能串起来的画面来。
除了第一次晚宴结束见面,姜印白开车是升车篷的,之后就再也没升过。
哪怕是冬天这么冷,他都坚持把车篷降下来。
办公室设在二楼。
坐飞机要两张头等舱的座位。
还有去雾城下飞机坐别人的车,他也一直在扯领带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