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帮忙,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掰开洛暖抱着人腿的胳膊,把她从地上拉起来。
拉起来后又说了好几遍对不起,便匆匆忙忙把人拉走了。
出包厢后抹一把额头,尴尬炸了快。
四个女生一走,包厢里安静了下来。
姜印白掸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在沙发上坐下来,黑着脸看了看其他几个人。
刚才坐在茶几上的金丝眼镜叫钱泽,他坐去姜印白旁边,笑着对他说:“怎么样?刚才那姑娘挺有意思的,姜总有没有兴趣?您要是有的话,我就厚着脸皮给您要联系方式去。”
姜印白看都不看他,“滚。”
看他没兴趣,钱泽也就没再多说。
他往后靠去沙发上,夸张叹出一口长气,“咱们兄弟几个,连陈慎那不解风情的都有喜欢的人了,跟着了魔似的,也就你还没点动静。”
姜印白没说话,爱八卦的梁昊文却凑过来,“谁啊?谁家千金这么倒霉?”
钱泽端起桌子上的酒杯喝口酒,又“啪”一声重重放下。
但凡是认识陈慎的人,都知道他傲慢自大且刻薄,利益至上,对女生说话也从不拐弯。
他是做生意的,自己的人生也活得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