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活动课结束之后,华艳川一个人慢吞吞地收拾着东西,同桌林乐丹来帮她。
华艳川用力抱住了对方:“没见到你的一个小时,想你!”
林乐丹没有说话也没什么多余的动作,眼神如一池幽水般沉静。
华艳川总觉得她身上有哲学家的气质。
活动课只是一周繁忙学习中的奢望,就算华艳川沉浸其中,早晚也得面对繁重的学业。她成绩并不算很差,但在高手如云的重点中学就显得极为普通。林乐丹则恰好相反,她对事物都有一套自己的理解,同样的,很多时候她对大多数日常都漠不关心,这并非出于冷酷,而是出于一种更为高级的平静。
气氛很快冷下来。
华艳川没话找话,絮絮叨叨地讲了很多事情,从社团课到惨无人道的数学作业,再到食堂的伙食,林乐丹只是听着,偶尔附和一两句,她把所有零零碎碎的材料分类好,装进箱子,“那么,我先离开了。”
华艳川闭上嘴,活动室一下子冷清下来。她茫然地攥着细小的金属饰品,直到锋利的边缘划开真皮层,渗出组织液,血液的火热使整个教室升温,她终于停手。
突然想哭,华艳川木然地抬起头,但是鳄鱼没有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