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艳川没有开灯,摸索着到了卫生间,关上门。窗外的路灯熠熠生辉,慷慨地借了她一点光,她看到镜子中的自己明灭不定,肌肉与骨骼仿佛已经静止,连带着凝固了血液,有几丝希腊雕塑般的美感。她在黑暗中摸索着开了灯,犹豫了一下,没有锁门。
灯泡的质量显然是好到出头了,刚从黑暗环境中走出的她一时半后无法适应,眼前只有白茫茫一片,当她冷静下来之后,镜子里的光景和之前截然不同。
圣洁的希腊神女堕落为凡间的荡妇,是的,荡妇,她看着自己高潮后微红的脸颊,眼角的媚态,那些看得到看不到的痕迹,对自己说,哈,荡妇。
当初装修房子的时候她不顾刘希的反对,非要装一面全身镜,面对她的任性,刘希只好同意了。现在,她撩起宽松的睡袍——下身不着寸缕,黑色毛发的顶端被液体打湿,两片贝肉包裹着深红色的内在,她微微分开腿,插入了一根手指,慢慢搅动着,刚刚激情过的身体还异常敏感,湿润温柔地裹挟着闯入的异物,一点一点吞吐出之前被射入的白浊,她干脆抠挖着内壁销毁那个男人留下的痕迹。
“嗯啊!”爽到脚趾尖都蜷缩起来。
她干脆把睡袍脱了,被束缚的乳房弹跳出来,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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