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完精,叶凛之回到桌案前,描摹完最后一笔,眼中满是淫光。他大笔一掷,射向二人中间,晚媚倾城立刻分开身子躲避。
粘了朱砂的湖笔在二人间应声落地,一朵朵红梅绽开在二人腹胸之上。
颈上项圈收紧,那是主人词语的训诫——欢情肆意亦有时,雷霆鞭笞皆为君恩。
小小一方笼间,他就是主宰。
不带感情的暗黑调教,他施与每一寸的力度都刚刚好在七寸。他一点点磨去倾城不敢尝试的底线,他不紧不慢地击碎晚媚引以为傲的自信。
禁脔无助时,便是他无情地折羽翼,钉入骨枷锁,将之臣服胯下之时。
双姝相争看似会有赢家,可庄家主宰的战局,哪有什么真正的胜者。
“你二人好功夫啊,瞧瞧这么厚的册子都快画完了。”说话间,叶凛之又朝着笼中二人扔来一只棒子。
“骨碌”一声,滚到二人脚下。
倾城低头一看,竟是一只两头都仿了龟头的阳具棒子。
“还有一十二张空白,你二人用它玩出个花样,再分胜负。”叶凛之专心磨墨,没再看倾城猪肝样的脸色。
“记住输了的人,木马伺候!”叶凛之放慢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