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气中,极是惹人嫉妒。
初时,刚刚含下那粗长的驴具,她实在吃不消,耸着脖子抬头挣扎往上,面上尽是痛苦。
倾城恨不能将下体拔出来,但她全身皆被麻绳捆了个结实。
倾城双手捆在骡子的耳朵上,白生生的大腿大张,绑在骡腹下端,两脚腕之间栓了一条食指长的银链。
倾城脚下悬空,僵着背脊无法起身。但怕她腰臀发力向上窜,晚媚又在她腰间也戴了银链,固定在骡鞍两侧。
若是敢向上逃离驴具的训诫,银链一定会将鞍上的人强勒回来,惯性的冲动下,那根驴具会整根探出鞍座插进倾城的体内,也许子宫也被捣烂了。
“呜~呜~”倾城费力地呜咽着,含糊的声音中隐隐带着气若游丝的哭腔。
倾城的体态姣好,玉肌白得反光,胸前的奶子圆润均匀,墨般的黑瀑垂在背脊上。即使坦胸露乳,开合着性器,也是淫魅妖娆而不骚耻。
纤细的骨架钉在木驴上,看上去只是身量未足的稚女。下体干净得只余一条狭长细缝,更是看不到任何杂质。
含着驴宝的阴穴,嫩的如花一般。两片含着棍儿的花瓣早就肥肿发红。
晚媚牵着木驴巡游,真真的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