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凛之是她披了人皮的师傅吧!
晚媚听了倾城的调笑,也不气恼,反而眼中闪出一丝狡黠。
“你就现在笑得欢,待会看你还笑不笑的出来。”说完纤纤玉指虚晃隔帘。
倾城顺她手指一看,顿时笑不出来了。
隔帘后面,摆着个像孩童骑着玩的摇摇木马。
这物什刷了松木油,通体牲口灰,“马头”上两只半长不长的耳朵直愣愣的竖着,像马不似马,像驴又不似驴。
看着诡异的是,落座处正中,挖了一道深沟,里面伸出一条细长的棒子。
“倾奴貌似没有见过这牲口吧!”晚媚看她眼神就猜到一二,“为了繁嗣牲畜服役,古人便让马与驴子交配,这野杂种就是百姓口中的骡子。”
倾城自小便送到叶家,虽不算娇养,也算得上锦衣不缺,玉食不断。
低贱的牲畜,更是连叶家主家的门槛都碰不到。
“这畜生啊,天生就是受苦役的命,什么重驮什么,什么糙吃什么,偏生结实的紧。”晚媚一顿,指着中间的鞍座上裂缝,“杂种就是杂种,天生盆骨不能开合,也留不下个后呢!”
“这畜生和人一样,缺什么就想要什么。你看中间的棍儿,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