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木马旁,撅着晚媚的下巴迫使她抬头。
晚媚早被这玩意折磨的脱了相,浑身大汗淋漓,黏黏腻腻,便是精致的发辫,也被摇的散乱。
更污秽的是她和马鞍接触的下体,洞中的骚水就是插进去的假阳具都堵不住,挂了小溪瀑似的,顺着马腹往下淌,她夹都夹不住。
“怎么,本王的媚奴,这马儿骑得可还习惯?”目光相接,晚媚看到的是一双阴鸷冷漠的厉眸,她登时冷汗直流。
旁人自是听不懂,叶凛之话中带话,暗藏玄机。
她带了什么目的而来,仿佛都逃不过他。
秘而不宣的往事在他面前,仿若明镜透亮。
他和师傅究竟是何关系?
鳄鱼长鞭、姜责、木马,这一切不会是巧合。
头绪千丝万缕涌上心头,但她必须稳住,不能自乱阵脚。
她分明掩饰的很好呀!晚媚才认识到,是他们低估了叶凛之。
他是个狠角色。
不对,面前这男人比他师傅更狠。
“奴婢不敢!”晚媚话中多了几分恭敬。
这个男人不可小觑。
府里的规矩更加严苛。
幸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