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链声,阿墨锁了牢门。
地牢的空气略微稀薄,潮湿又泛着些霉味。四周黑魆魆的一片,倾城只能听到她均匀的呼吸。
禁闭
这样的刑罚攻心,寂寞的可怕。
关禁脔到密室,眼不视物,耳不听声。
她不知他要关她几时,感知不到外界,夕苑里也叫做“熬刑”。
一时半时还好,可久了,等待她的还是无尽的黑暗和无尽的安静。
她已分不清自己是否还清醒着,拖着重重的锁链,也要动一动,即使是锁链发出的“哐哐”声,也证明着她还清醒着。
怕是那厮又有新花样要调教她了。
她的腰紧贴着墙,而脖子上戴的头枷,却让她上半身不能靠在墙上,长久的保持这个姿势,十分消耗体力。这个法子看似不怎么拘禁人,却在温水煮青蛙的漫长时间中,备受煎熬。
时间过了好久,倾城的意识已经游离。
“哐哐!”一阵力道拽了倾城,失去了腰上的力道,她直接栽到地上。
眼前的布巾子拿去,她才借着火光看清这里。
她惧怕的,畏惧的,主宰她命运的男人,就在前面。
叶凛之显然沐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