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眼都睁不开。
她不敢动弹。
也不能动弹。
连抬手拭脸的权利都不曾有。
他给的,她不得享受。
他给的,她只能受着。
倾城的小嘴里混了口液,鼓得像个小包。奈何他不放令,她只能含着腥咸的液体。
此时的倾城小腹是鼓胀的,小嘴也撅的老高。这番双重夹击,着实令她忍得够呛
“听着,贱奴!本王的龙液全都喝下去。”
“咕咚!”项上的狗圈像一把无形的大锁,她大口的吞下他的龙精,颈上脉管都突兀了出来。
喉间的涌动令叶凛之看得呆愣住了,这是他给她加的禁锢,他是她此生唯一的主宰。
在她实在忍受不住时,他终是开了恩,准她泄出,让阿墨带她到偏室洗了干净。
石壁上粗胖的泪烛灯芯“突突”跳跃,昏黄的灯光照亮一室淫靡。
“主人,求主人用了奴婢吧!”倾城抓着叶凛之的袍脚,努力地适应戴着紧箍的项圈说话,“奴婢快要烧死了,求主人垂怜。”
南疆噬魂散的威力阿墨可是知道,发作时全身由内而外仿佛刀割火炙,乃世间最痛之刑。解药便是与男子交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