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惶恐,这般身负重锁的禁锢,还是叶凛之刚把她抓回来,把她这副“傲骨”调教成“贱骨”时用上的。
旧日的噩梦才下眉头,重上心头。
才从地下的调教室走出没多长时间,倾城又被送回这里,心里百感陈杂。
囚室破旧的厚铁门吱呀一身开了,阿墨指挥着几个黑衣哑奴搬来木箱子。
“哐啷”一声,木箱搬运完毕,阿墨打发走他们,一屁股坐在木箱子上喘着粗气。
“哎,你也别不甘心。”阿墨用手当扇子,嘴下一顿接着说,“王爷的脾气你不是不知道,主子总是没错的,要怪就去怪那个救了你又把你给掳走的蛮子,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倾城也不傻,她知道这木箱里面装的都是啥。百日淫荡的调教,她没少受那刑具的折磨。
她本以为只要她足够听话,这辈子再也不用受那南疆淫器的苦了。如今尘封箱里的刑具重启,她怕是躲不过一场暴风骤雨了吧。
差不多过了阿墨落汗的时候,厚重的门吱呀一声又开了。夕苑的训诫王嬷嬷拿着绢帕掩鼻,略有嫌弃的走进来。
“哎呦,我的小祖宗喂。咱们夕苑吃的喝的,少得了谁的,也不敢少得了您嘞,您撞哪不好,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