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体内是那么肿胀硕大,她的甬道几乎要把每一个褶皱都打开,才能容得下这巨物。倾城吃力的含着,可他却不知她的辛苦,用那肉棒使劲的捅她。
叶凛之虽年少,却早已练就欢场高手。他的巨物并非每次都深深的探到老巢,而是全凭他老人家的兴趣。
倾城的叫声媚了,他就出其不意深顶进宫;倾城惫懒了,他就操着那愣头青急先锋攻其不备猛撞她腹下敏感的花壁。
那处虽不深,却是倾城全身情欲的总阀,那滚烫的龟头每次顶到这处花壁上,都让倾城连连娇喘,失声求饶,带着满头的乌发在床边飞舞,惹得锁链哗哗狂吠。
“偷懒的贱人!今天就让你尝尝爷鸡巴的威力,操烂你的屄穴!”叶凛之嘴中尽数吐露污言秽语,就如他教倾城的那般。此刻赤裸淫暴的他哪还像锦衣华服的尊贵王爷,那恨不得将身下享用的女子拆穿剔骨的样子,和那些逛窑子寻乐子的嫖客有什么区别?
一炷香的时辰已过,叶凛之还未散露,倾城硬撑着才保持着跪趴的姿势,头部充血撞的眩晕。尤其是在叶凛之密集的对花壁进行狂轰乱炸之后,倾城的喉咙干涩沙哑,累得嘴边只剩下重重的呼吸。
叶凛之看准时机,胸腰一挺,威武的柱身直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