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套歇斯底里,仍是按压住脐下叁分,一圈一圈柔转,指下力气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嬷嬷,倾奴晕了。”极乐椅上的倾城两手伸直高高吊起,一双腿如舞姬撇了的横叉大大敞开,脖子上的脑袋架在两手臂间,双睫重重垂下盖了魅眸,了无生气果然晕厥。
“小小的一碗南疆“噬魂散”真是霸道,倾奴这一会子功夫都受不住。”秋嬷嬷搓了搓双手,扭头转了身。
“嬷嬷这是何意?”阿墨一旁不解,秋婆子说的什么噬魂散霸道的她一句都听不懂。
“南疆古训,驭女之道不光外在的媚态淫骨、器具枷锁的训练,还要注重女子身体的变化和性器内在的美好。既要颜美又要底下媚,禁脔表面的服从很容易,心底的臣服才是真的臣服。内外兼修双管齐下乃是王道。”
“嬷嬷您讲的太深奥了,阿墨听不懂。”
“你看椅子上绑缚的倾奴,她可是自愿跪在王爷腿间服侍的?”
“这道不是。”她是被迫的。
“我们要调教的,则是让她自愿的跪在王爷腿间,自愿当爷的禁脔,自愿用自己训练淫荡妩媚的身子承欢胯下。南疆的噬魂散药力强劲迅猛,她身子承不住只会觉察到搅腹翻肠的痛感,待一月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