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虚伪的叁跪九拜,没有谄媚的奉承恭维。两个偏偏少年一黑一黄,执杯推盏,一切无需多言,一步步行来的艰难不易,皆化作灼热的琼酿灌入肚肠,熟稔的仿佛彼此便是经年旧友。
叁五盏北地的烈酒下肚,叶凛之体内的寒意全部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口齿间烈酒的醇、憨、干、辣。
“镇南王喝惯了江南的清浅果酿,这烧腹的北地烈酒可还适应?”
“这酒儿从七岁便沾染了,不喝上叁大壶怎能醉了去!”叶凛之拿起金樽,脖子一扬,满满的浓酒尽数收下,举手投足间还是那般的豪气。
“南疆之行可有收获?”深夜会见,冷冽说的收获自然不是整个南朝人尽皆知的胜利。
“如你所料,正是奸人买通了南疆各部族,趁着南朝动荡朝局不稳,欲引巫蛊而肆乱出。”
“打得一手好算盘,竟想玩一出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只是花了眼的老叟渔翁看不清,他眼中的呆笨鹬鸟其实是一只会吃人的鹰……可查出那人是谁?”
叶凛之沾了樽中酒,在桌上一笔一划写了出来。
冷冽的神情如千年寒冰上腾起的烈火,眸子盯着桌上的酒字,似要将檀木的桌子灼烧出洞。
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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