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单薄 耐不住这般野蛮征伐,已濒临承受的尽头。他还在兴头上挺腰一射,她脑中激得开花,被他操弄的不醒人事,两眼一闭昏在椅中。
“不中用的东西,你今日就算死在塌上,本王也要奸尸。”叶凛之干红了眼,射了数回精液的棍子埋在她体内没多时,又立了起来,他的硬杆子律动着,在她粘腻的甬道内插的啪啪作响。这一场奸污,不知禁欲多时的他给她灌了多少,浊白的液体顺着幽美的蕊口泄出,精水伴着蜜汁喷溅翻飞,倾城身下的躺椅汁水横流,弄得身下脏乱不堪,她深黑色的茂密丛林更是挂着点点白星儿,粗壮的红烛火光明媚,沾在密林的精儿星子勾了红烛的明光,别有一番凄厉荼蘼的滋味。
倾城身上的叶凛之腰眼一麻,尾椎骨向前一推,龟头孔洞内的浓浆疾驰而射出,灌满身下昏迷人儿的宫田。
此时月上中天,叶凛之起身,幽白的月光透过浴房天顶的透气开窗钻了进来,照在他麦色的肌骨,照在他们紧紧结合的地方。
叶凛之拔出欲望,披了深色的浴袍遗世独立窗边,任月色清辉打在宽大的深衣。
而倾城,赤着幽白的身子蜷缩躺椅,静谧的睡颜渲染了月色淡淡的忧伤,蓦然回首仿若终老。
月色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