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跪在地上,脚边是她迭的整整齐齐的亵裤。
阿墨打开银制小锁,拿开上格的珍珠,匣子下面赫然放着一只狰狞凶煞的木制阳具。
于倾城而言,那根阳具的形状,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它的形状,它的味道,倾城上面下面没少尝。
不知那男人是不是夜深人静在军帐里,一边撸一边拿着刻刀一点点的削。
阳具顶端的伞帽褶皱,细如针洞的马眼。就连勃起时狰狞突兀的青筋,他都一刀一刀不厌其烦的刻了出来。
阿墨端着匣子,看着他留下的字条,嘴角挂起淫荡的笑。
“贱奴倾城,你还真是有福,爷出征打仗,体谅你这妓子空虚难耐,特赐爷亲手雕的帝根一枚。”
阿墨抱着匣子来到我身边,一只手滑进倾城的襦裙,两根手指插到她密蕊。
“嗯~”下体突遭异物侵袭,倾城不舒服的呻吟了一声。
她看着阿墨沉下的脸色,连忙止住摇晃,跪直了身子。
“贱婢,都被爷的帝根插了多少次了,还他妈敏感。”
阿墨放下手中的匣子,转身来到她面前,插了蜜穴的手指沾满粘液,她全都抹到倾城脸颊,“贱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