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骁是急的,道歉是真诚的,眼神也是真诚的,更是真的试图将肉棒抽离,精干的腰肢也在极力往后退,温澜看得出来,正因为看得出来才会感到五味杂陈。
目光落到少年白净的左脸上,那里渐渐浮现出一个红红的巴掌印。
很醒目,严重的破坏了俊脸的美感。
是她打的,用了很大的力……
这辈子都没有用过如此大的力气打什么人,温澜是真的气急了。
她只是跟妹妹交换身份,感受一下不同的生活方式,怎么变成了交换男朋友……她不想劈腿啊!
等一下,被她打成这样,居然立马就道歉,而不是还她一巴掌,或者发大少爷脾气?
难道是她看走眼了,年骁不是她烦得要死的那种毛头臭小子,或者嚣张讨人嫌的二世祖?
愧疚因误会而生,尽管只有一点点,却像极了一根针,很细,却很尖锐狡猾,一下就扎到了最薄弱的愤怒点,温澜又烦又燥,干脆冷着脸看着少年,一声不吭。
试了几次,年骁总算将肉棒从少女紧密的穴道中抽出了几分。
这既耗力又耗时,时时刻刻都是考验和折磨。
他内心煎熬,极力控制着自己不兽性大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