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伏,频率非常快。
撑在沙发边缘的手掌紧紧的揪着,是抖着的。
她整个人都绷着,小穴更是因为强行进入而绷得紧紧的,自己都感觉自己下面紧得要死,恨不得把插在里面肉棒咬断绞碎一般。
还时不时一缩一缩的,就像她儿时第一次跟爸爸学钓鱼时,钓上来的那条鲶鱼。
爸爸跟她说,池塘里的每一种鱼都有特性,鲤鱼最清高,因为总有人喂它们,所以它们根本不稀罕垂钓者鱼钩上的鱼饵。
草鱼最聪明,总是能不碰鱼钩就将鱼饵咬走。
鲶鱼最贪得无厌,到嘴的食物嚼也不嚼,直接就会吞下去!
她第一次钓上来的就是鲶鱼,而且当时鱼钩上没有鱼饵,可那条凶横惯了的鲶鱼却将鱼钩当成食物,一口咬上去就不松口了。
它自然是被尖利的鱼钩给钩住了,松不了口,可它本意就不想松口。
温澜感觉自己现在就是那条被鱼钩勾住的傻鲶鱼,而垂钓少年的鱼钩实在是“锋利”。
钩的她下面热热辣辣,麻麻痒痒,如同有上万只蚂蚁在爬,难受的紧。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内心万般拒绝,如同史上最烈的贞洁烈妇,可是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