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已经有了秦氏生下的长孙,按说即便是失了个胎儿,也不必如此个个脸上都这么凝重肃穆,周侧妃心里的不安,便不觉地又涌了出来!
为了证实这究竟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也到了榻边,肝肠寸断地朝着钟氏道:“昀哥儿不好,你说出来,让你母妃狠狠地治他便是,你何苦要这么做呀?”
晋王妃侧首:“她做什么了?”
周侧妃拭泪道:“若不是她冲动寻了不该吃的东西吃,何尝会如此?”
晋王妃冷笑:“你怎么会认为是她自己寻短见?”
周侧妃失语。
“我听说,昀哥儿昨儿晚上寻着他媳妇儿耍酒疯了,而他在回房之前,曾经先去见过你?”
周侧妃面肌一颤,哭道:“是有这么回事,但妾身只是与他说了几句家常,他们吵架,与我无干。”
“倒也没说与你相干。不过,昨儿夜里他们闹起来,来劝架的却是瞻儿跟他媳妇,你又去哪儿了?”
周侧妃哭叽叽:“妾身当时已经躺下,身边人都未曾来报我,故而不知!”
“既然不知,那你为何一来就吃准昀儿媳妇是自己寻短见?”
宋湘想到她和王妃先前也是曾这么认为的,便觉得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