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没差错,反而让我们感到十分幸运。”
“这话从何说起?”
沈宜均道:“敢问宋家,近来是否来了位外地的大夫?”
陆瞻未置可否。
沈宜均道:“今日靖云已亲眼见到这位大夫医治了那名老者,对杜大夫的医术赞赏不已。”
陆瞻皱了皱眉头,转向沈楠,仍是没有说话。
沈楠就频频看了几眼沈宜均。沈宜均比他略沉得住气,等了陆瞻片刻,见他仍没有张嘴的意思,才说道:“世子或许疑惑,为何我今夜要假借靖云之名邀请你赴这个局?”
“什么事都瞒不过沈大人。”陆瞻笑了笑。
沈宜均收敛神色:“我有求于世子,也就不兜圈子了。实不相瞒,我们家也有个肿疡病人。”
陆瞻端茶的手停下,略默,他说道:“沈大人莫非是想请杜大夫看病?”没等沈宜均回答,他啧了一声为难道:“杜大夫虽是内子外祖父的至交,平素对我们也很和气,沈大人既开了口,原是不该推辞。但大人应该听说过春上我岳家这药所被周家坑了的事。
“周荣往我岳家铺子里投毒,后来虽说经由官府澄清了事实,但到底老百姓也有许多不买账,觉得责任都出在我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