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伤害官家子弟,若不是有血海深仇,那么定然是有别的不可说的缘故。将其押入大理寺天牢,移交大理寺严审。”
“皇上……”何桢踟蹰了。
皇帝扭头看他。他垂下头,又说道:“小儿命贱,岂敢惊动皇上分神关注?”
“这可不是你一家之事。谋害命官家眷,本就该罪加一等,何况其下手如此之凶残。这说明凶手并未把朕这天子放在眼里,朕又岂能不将之斩草除根以儆效尤?”
“皇上所言甚是,此案若不彻查清楚,恐有大患!为了皇上安危着想,也不能马虎!何大人,令郎也是朝中未来的良才,您又何必畏首畏尾呢?”
何桢看了眼上首,头垂下去:“臣遵旨。”
出了乾清宫,顺天府尹在门下朝何桢拱手:“令郎能受得皇上如此重视,虽说是为了京城防卫着想,但也是旁人羡慕不来的福份啊!”
何桢少不得拱手谦辞,目送府尹先走,自己却负手在太阳底下叹起了气。
陆瞻刚走到这边,就见他垂着头怏怏地走过来,不由停在原地,等他到了近前,而后道:“何大人这是有心事?”
何桢显然没料到他会在,顿了下立马拱手:“世子!昨日有劳世子鼎力相助,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