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大约是我惯出来的。”晋王妃垂首,抚着双膝。
晋王喝了茶,扬唇道:“魏春也是罗嗦了些。瞻儿要实在不喜欢他,赶明儿我就把他换了。”
“何至于?”王妃把茶杯接过来放回几上,重新铺了铺丝被:“虽然啰嗦些,但办事还是周到的。他这样的人,你半路上换了他,让他后半辈子靠谁活去?瞻儿再胡闹,也不至于容不下他。——睡吧,我乏了。”
她躺下来,侧身朝了里面。
晋王看着她,也侧躺下来,在背后望着闭上眼的她:“你还在生我气是不是?”
“没有。”
晋王默了下,望着她脸颊,唇角带着些涩意:“也是。你怎么会生我的气?但凡你要是能生我的气,倒好了。”
月光像水银一样铺泄在墙壁上,晋王妃睁眼望着它,一动未动。
身后人也平躺下来,屋里又恢复了安静。
……
所有的猜测在没有证据之前都不能定性,但晋王妃提示宋湘,让宋湘帮陆瞻来查坠马一案,却已然透着指向的意味了。
苏慕到来后陆瞻打发他再去通过马夫查问当天夜里离开行宫遛马的那几个侍卫,随后彻夜未眠,洗漱之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