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雕就的一只花架,晋王宝贝不已,看到被他弄损之后心疼了好久,却也未曾责怪他。
如今这花架还在原处摆着,陆瞻伸手抚了下它,但很快他就环顾起四处。
月光漫入大殿,他走到先前晋王坐过的锦榻前,拿起遗落在炕桌上的扇子。
扇子也是他所熟悉的折扇,请当代书画大家写的一首词。
他放回原处,伸手按了下炕桌上的贴片儿。桌下侧板处轻轻一响,弹出来个小抽屉。
这是小时候他在此玩耍时看到晋王曾开启过的机括,抽屉里放着两板斑指,半块龙涎香,余则便是几张空白的纸笺。
他逐一看过,放了回去。
再看看周围,他又走到最里间的床铺前,伸手探入枕下,依然毫无所获。
床前默凝一阵,他转向着栖梧宫方向站了一站,遁原路出去,而后回到了延昭宫。
出门前他搁在案上的茶已收走,看样子太监们已经进来过。
他进内把衣裳更了,才出来坐在榻上。
四面仍旧那么安静,像是他根本没有出去这么一遭。
先前晋王跟杜仲春谈到了争储之事,足见他私下还是很重视这件事情的,但他对张如坤请奏立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