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说,他们也未曾离开过安惠王身边。不但这八个人没有,其余的侍卫也没有离开过。”
“一个也没有?”陆瞻皱眉问。
“没有。马夫是彻夜守着马厩的,安惠王他们的马自打入厩即一匹也没有离开过。”苏蓦笃定地说。
陆瞻凝眉未语。
皇陵在北,兴平在南,马匹全在马厩里,侍卫们工夫再好,也不可能徒步赶到兴平作案。
难道不是陆曜?
那又还能有谁?
这时候苏慕看到他愁眉不展,便又试着道:“倘若一定要说有,那也的确出去过几个,不过却是王爷的人。”
“王爷?”陆瞻蓦然侧首。
“正是。”苏慕颌首,“据马夫说,那天傍晚他在行宫里听到马匹嘶鸣,以为是马厩里出了篓子,跑过去一看,却见王爷的几个侍卫在行宫外头遛马。
“他们还大大方方地跟马夫打了招呼,说他们只是因为值夜,怕犯困,所以就跑了几圈。完了又让马夫回去歇着,他们回头把马拴树下。
“是夜果然马匹没进马厩,但翌日马夫下差时,却看到树下确实拴着那几匹马。”
傍晚到凌晨,这个时间要行事实在是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