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就是学人做个样子!”沈栎不以为然地说,“他最佩服有武功的人,所以虽然读了很多书,但也没有走仕途经济的路子。”
宋濂看了圈四下,道:“那他去哪儿了?咱们跑他的院子玩,回头他不会着恼吧?”
“没事儿!他不在家!”
“噢。”宋濂朝画着圆环的石屏上弹了颗石子。
“宋濂!”
石子刚出手,沈钿软糯的声音就在后头响起来了,宋濂听到她声音就心慌,手下颤抖,那石子落到壁上不偏不倚又弹到了他脑门上!
就听沈栎一声哎呀,宋濂捂着脑门蹲下地来!
沈钿吓了一跳,连忙跑上前:“你怎么了?”
“还不是因为你乍乍乎乎的?!”沈栎埋怨她,然后来瞧宋濂脑门,只见他光洁额头上,这时已瞬间红肿了一块!
沈钿吓得哭起来:“我不是故意的!”
沈栎世家大族里娇生惯养长大的公子哥儿,见到这伤情已觉不得了,连忙道:“宋濂你到我房里去,我给你请大夫!”
宋濂疼得出冒泪花了,但还是保持了理智:“不用,我家开了个药所,我回去就行!就是不能让我姐知道。”
沈钿想起来意,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