玺进来,将东西放在桌上。
“头,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这酒,”雷达说着低下了头摸着自己的眼泪。
是个大男人身上都是湿的,可见根本就没有回去换衣服,就这么过来了。
楚玺看着,手微微握紧,想着他们刚来的那时候的点点滴滴,想着他们在生死关头的相依为命,他最后还是慢慢的关了门,回了卧室换上了自己那身湿透了的军装,莫离带着房间里,握着自己的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一人一瓶茅台,他们甚至连杯子都没有用,那些饭菜几乎都没有动,就这么一口一口的喝着,说着他们的过去。
喝酒伤胃,可是那个莫离靠在门口一句话都没有说,她看着几个大男人泣不成声,听着他们声音里的不舍,她眼泪一直没有听过。
这群男人,他们面对死亡没有哭过,他们面对敌人的逼迫没有落过泪,他们面对一次次的艰巨任务没有哭过,他们面对了那么多的非人训练更加的没有落过泪,这一刻,他们都哭了,莫离知道,这一刻的他们才是一个真正的人,一个不再将国家,将责任放在自己面前的男人,他们舍不得的,只是他们的兄弟。
到了最后,几个男人已经喝到全部倒在地上,楚玺也不例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