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形式还是要走的。”
“嗯。”这个她都明白，也是正常的。
说完了正式，那位老人笑呵呵的开口：“我和你爷爷啊也算是老战友了，早就听他提起你这个孙女多好多好，今天看看，你爷爷那个老家伙还是没有说谎的嘛。”他们一起扛过枪，一起吃过枪子，只是战争结束之后他投身物理，离开了部队，但是战友情还是在的。
莫离被夸奖的有些不好意思了，这人她知道是物理界的坛山北斗，可是不知道他和爷爷还有关系，“您过奖了。”
“丫头，就想当个老师，没有想过进中科院吗？”他们院里需要这样的人才。
莫离笑了：“您可真会开玩笑，那地方可不是我能呆的，我这人懒散，当个老师挺好的，我给您送人才不也挺好的。”
几人大笑，这丫头可不是懒散的问题，不然她也不可能一个月就拿出数据来的。
老人指了指不远处：“我们去那边走走。”说着率先过去，其余人都留在了原地等着。
莫离好奇，但是还是跟了上去，不知道老人要和自己说什么。
到了医院的花园里，老人回头看向莫离：“丫头啊，这辈子我就两个人没有要到，一个是你，一个是你爸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