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上面的汗,然后没有迟疑的把这根最长的金针扎进瞿老太太最最靠近心脏的那个穴道内。
看着露在外面的,只一小截的打着颤的金针,陈梦儿狠狠的舒了一口气。
“乎,终于完成了。”陈梦儿说着,看着瞿老太太有了血色的唇,知道这套针灸成功了。
不过,瞿老太太现在的情况,这心脏那扎满的的金针的样子,任谁看了,都会觉得有些吓人。不是有些,而是很吓人。在陈梦儿进去不久,那群在会议室呆了有一个小时的专家们,终于露面了。
看着被围得水泄不通的急救室门口,带头的那个穿着白大褂,带着一副跟啤酒瓶底差不多厚的眼镜专家,脸上露出不赞同的表情,不过,他在看到站在最前面的瞿老爷子的时候,生生的把那不赞同的表情给消了下去。
这专家再摆谱,遇到那个位高权重的首长,也不敢放肆。
“瞿老爷子。”那个带头的专家,上前跟瞿老爷子打招呼。
“恩。”瞿老爷子淡淡的应道,瞿老爷子现在的反应跟刚才见到陈梦儿的时候的相差的不是一点半点。
“瞿老爷子,我们刚才开会讨论出了一个最最保险的治疗方案,我们现在就去给瞿老太太医治。”没有见过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