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云峰调侃的眼神落到她身上。
方文静仰头看天花板。
那意思，你们聊，跟我没关系。
反正她坚决不承认爷爷嘴里那个霸道的熊孩子就是她。
对，坚决不承认。
“爷爷还有别的吗？”靳云峰握住她的手，小手指在她手掌心挠了几下。
方文静被他挠得手心痒痒的，想把手抽回来，他抓得很紧抽不回来。
方爷爷没注意到他们之间的小动作，还在跟他们讲方文静小时候的事。
“还有一回，老村长每年下雪都会用瓶子装一些干净的雪，用来泡茶煮药都很好，文静丫头有回在老村长家玩，跟老村长的小孙子一块把老村长藏起来的雪水找出来弄撒了。他们怕挨揍，文静丫头就想了个蔫儿坏的法子。”方爷爷说到这，自己都忍不住笑起来。
靳云峰就更好奇了，问方爷爷，“什么法子？”
“文静丫头让老村长的小孙子往瓶子里撒尿，然后往里面灌水。这颜色看起来还真像这么回事，回头老村长家里来客人，老村长拿雪水出来泡茶，一打开瓶子就闻到一股尿骚味，哈哈哈……老村长快六十来岁的人了，拿着竹条追着他小孙子跑了半个村子。”方爷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