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记得住。
方文静沉默一会儿，忽然一拍大腿说，“不对，事情不是这么理解。”
“大姐，你想到什么咱能好好说吗？你这样一惊一乍吓死人好不好。”猴子刚才差点车子都开沟里去。
方文静没管猴子说了什么，沉默继续想东西。
一路上，他们两夫妻都在沉默。
白恬恬记得抓脸挠腮，这两口子真的是要急死人不偿命。
“我知道了。”
“我也知道了。”
忽然，两人一前一后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然后接着沉默。
白恬恬跟猴子急得心里跟猫爪似的，这两人偏偏死活不松口。
到了城里，猴子请客，让今天去的人都一块去喝酒。
包括那两个记者也在。
靳云峰跟猴子说，让好好招待那两个记者。
尤其是卓凡。
猴子也是个聪明人，为了从卓凡嘴里套话，直接花钱找了两个漂亮的女生来陪他喝酒。
卓凡喝多了就什么话都往外冒。
问什么说什么。
不到半小时的功夫，他跟那家孤儿院的那点勾当，全都吐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