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被他瞪上一眼，韩舟都觉得双腿发软，差点跪下。
“我……我道歉，我道歉还不行吗？是我有眼无珠，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我以后一定离你们远远地，你们就把我当个屁放了行不？”韩舟现在只想着赶紧离开，别落到这个罗刹手里，至于尊严？那是什么玩意儿，值几个钱？
这段时间每天被追债，韩舟已经练就了一副金刚不坏的铁脸皮，厚得刀枪不入的那种。
“道歉就有点诚意，别光动嘴。”靳云峰说完，直接往他膝盖上踢了一脚，本来就怕靳云峰的韩舟直接双膝跪地。
“对对对，是我的错，我没诚意，我跪下道歉，我错了，我下贱，我道歉……”韩舟被踹跪下，也没站起来，就这么跪在地上一个劲的道歉认错，还用自己那只好手开始打自己的脸。
他打了十几个巴掌，把自己的脸都打红打肿了之后，方文静才开口说，“算了，他知道错了就让他走吧，这样在这被人看见也不合适。”
方文静主要还是为靳云峰着想，韩舟那只手流了不少血，要是继续让他流血下去，万一他那只手出问题，到时候肯定会怪到靳云峰身上。万一韩舟报警，只怕警方那边也会站在韩舟那边。
见方文静都开口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