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烟味。
不光这样,那几个跟靳云堂一起打牌的人,身上穿的都不是酒楼的工作服,也就是说,他们不是酒楼的员工。
“你们在做什么?”方文静走上前,锐利的眼神好似要在靳云堂身上戳出一个洞般。
正在打牌玩得很高兴的靳云堂看见方文静过来,先是一慌,然后就笑呵呵的跟她说,“嫂子,你来了。他们是我的朋友,来找我有点事,我们无聊就顺便玩了两把。”
“门口那块‘客人免进’的牌子你看不见吗?现在,马上把你的朋友请出去。”方文静沉着脸,冷声对靳云堂说。
“嫂子,我这几个朋友也想来咱家酒楼上班,你看给安排个活儿呗?”靳云堂压根就没把方文静的冷着一张脸当回事,还厚着脸皮跟方文静帮他那几个朋友要工作。
方文静脸色更难看了,宛若刀子似的眼神直直的射向靳云堂,一字一句的说,“现在,马上,立刻,把他们请走!同样的话我不想再说第三次。”
“都是一家人,嫂子你给我点,面子,别太过分了。”靳云堂反过来指责方文静别太过分了。
“我过分?”方文静真的被气笑了,冷冷的看了靳云堂一眼,转过身叫了几个身强力壮的人过来,把靳云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