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跳知道爷爷的时脚是怎么受伤的吗？要是跳跳知道，姑姑给跳跳买帮帮糖吃哦！”方父那明摆着在说谎骗自己，家里有没有其他人，方文静只能从跳跳嘴里套话了。
为了吃到好吃的棒棒糖，跳跳立马就把爷爷给卖了，咽了下口水说，“爷爷被人推了，摔伤了。”
奶奶他们说了好多，可其他的跳跳都不记得，就记得这一句。
被人推了才摔伤？
方文静眼睛微眯，眉头一皱。
“跳跳知道是谁推的吗？”方文静继续问跳跳。
跳跳摇头说，“不知道。”
方文静对这个答案一点都不觉得意外，意料之中。
给跳跳洗了手，又把他的脸洗干净，方文静才牵着跳跳的手出去。
院子里方父正躺在他自己做的那懒人椅上面，椅子一晃一晃的，旁边放着个录音机，听京剧呢！
方文静走过去坐在方父对面，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不说话。
方父被她那眼神盯得浑身不自在，就把收音机关了问她，“闺女，你这样看着我想干啥？你有啥话就说，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瘆得慌。”
“跳跳都告诉我了，你还打算瞒我多久？”方文静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