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然语气依然还是那么欠揍,但孟某人很是识趣的降低了自己的音量:“不过话说回来……安叔,你对诺澜‘阿姨’的关心是不是稍微有那么点过了?”
“瞎说什么呢!诺澜小姐年轻漂亮,哪到哪就阿姨了?我和她好歹也共事了好几天,怎么说也算是朋友了!怎么,朋友之间就不能互相关心一下吗?”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回头等诺澜姐睡醒我就提您老转告她,说您六根清净,对同事没有任何非分之想,让她别再自作多忄……”
“你敢!”
丁嶋安对自家不成器侄女婿怒目而视,片刻之后他忽的长长叹了口气,颓然坐倒在了地上。
默默伸手把自己搬成了盘坐姿势,满脸惆怅的安叔拍了拍身边的地板。
“小子,来陪我聊聊。”
“稍等~”
孟浪答应一声,踱步来到窗边,在丁嶋安疑惑不解的眼神中并指成剑切下一块天鹅绒窗帘。
将布料对折几下扔到地上垫着,孟浪这才双手插袋,好整以暇的坐了下来:“啥事,您说。”
‘瞎讲究!’
丁嶋安用不屑的眼神瞥了一眼自家不成器的侄女婿,但心中的忐忑还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