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我不便相告。”
“原来如此，这个答案我很满意。”
曲彤了然点头，心中暗暗猜测卧底的身份，顿了顿又开口问道：“掌门，作为你的助理，我平时该做些什么？”
“嗯，让我想想……曲小姐刚刚加入全性国际，还有很多东西要稍作适应，那我就先给你安排一份简单的工作吧～
窦姐——”
听到张三的呼唤，一直站在房间角落里的窦梅赶忙应声：“掌门，您找我？”
“窦姐，之前让你雇人把全性国际的门派logo做出来，乙方交货了吗？”
“已经交货了，乙方做了十份设计，我看着都很不错……掌门您要过目吗？”
“不必了！”张三毫不在意的摆了摆手，“告诉乙方，那些方案我全都不满意，让他们重新再做20份再让我挑。”
“啊？”窦梅满脸懵逼，“可是……方案您都还没看呢。”
“有什么问题吗？”
张某人淡然摊手，语气中满是理所当然：“第一版不过不是广告设计界的常识吗？咱们虽然是异人但也要学会入乡随俗，否则人家设计师闹意见怎么办？
行了窦姐，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一会儿你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