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整洁与美丽,一砖一瓦都颇有格局的庭院内此时处处血泊,刺鼻的血腥味隔着老远就能闻到,令肖自在沉醉、也令其他人皱眉。
再往里走,穿过入口小径便来到了大殿门外处的广场,大老远便看到此间众人稀稀拉拉分成了四批。
除了那些昨天有过一面之缘的全性弟子正满脸嚣张的押着一群霓虹人站在场地中间之外,其余蓬莱派、霓虹剑派、东南沿海各派的人都远远各自占住了一个角落。
而在广场的最中心处,则是两个血淋淋的人型物体正在缓缓蠕动着。
身披数创的沈冲瞪着那只没有被鲜血完全模糊住的右眼死死盯住不远处的对手,双手撑地,挣扎着想要爬起身来。
谁知这一动却牵扯到了腹部伤口,痛感变得异常剧烈,这让本就处于恍惚状态的他几乎被痛昏过去,只能死死咬牙用意志力强撑着不让自己重新摔回地上。
而在他不远处的对面,柳生平次郎也同样满身血污的俯身跪倒在地,手脚并用着试图重新站起身来。
只见他勉强睁开肿胀的眼皮,低头在裤子上抹蹭掉额角的潺潺血水,随后颤巍巍地抬起头来打量对手的情况。
见沈冲似乎要比自己更快起身,柳生平次郎心中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