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一点面子。
但是,张狂在屋内细细品茶,根本就不说话。
这让穆文康的一番求饶犹如石沉大海,没有一点儿反应。
也让穆文康来时准备的一腔忏悔之词,没了用武之地。
周围,安静了下来。
那保护着张狂的战将,里三层外三层,足足上百人,此刻都用冷冰冰的眼神注视着穆文康。
这让穆文康有种针芒在背的感觉,非常难受,紧张得额头冒汗。
他敢发誓,就算面对他姨夫赵卓,也从未有过这种小心翼翼的感觉,似乎他已经笼罩在对方的威压之下。
“小的穆家一家之主穆文康,参见会长大人,请会长大人赎罪!”
当即,忍受不了这种沉默带去的强大压迫,穆文康再次开腔。
可是,张狂依旧没有一句回答。
那在远处看热闹的众人见了这一幕,都暗暗咋舌。
能让这身价几百亿的大富豪长跪不起,连连吃瘪还不敢有丝毫怨言的,可能就只有张狂一人。
五分钟过去,张狂依旧没说话。
外面跪着的穆文康只觉双膝刺痛,额头也冒出豆大汗珠,他本就穿得不多,这奇怪的天气还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