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少瑜点了点头道:“连襟下场,她担心姐姐忧心,去了姚府作陪。”
“她既不在家里,那臣便懒得来回跑,在这里宫里做也一样。”
“希望中秋节去接她回来时,能赶得及。”
燕沧澜看着低眉垂眼,专心雕刻美人的纪少瑜,忽然有点懵。
一直以来,他发现纪少瑜是一个冷心冷清的人。
断案杀人,从不手软。
可要说他心狠吧,对上他那夫人,他能柔顺得不像个男人。
比如现在,他竟然亲手在做美人灯。
这美人灯用纸糊的也就罢了,可这是要先用木头雕刻美人,不知要费多少功夫?
瞧他那图纸,只怕都不是一日之功。
燕沧澜坐了下来,他看着纪少瑜那雕刻之功,着实精湛。
“你这是什么时候学的?”燕沧澜问道。
纪少瑜回道:“七岁。”
那也有十几年的时间了,怪不得做起来熟练得很。
燕沧澜又道:“你这样宠妻是不行的,将来她若是负你…”
纪少瑜“嘶”了一声,他的手被刻刀刻到了,血一下子涌了出来。
他抬起头,吩咐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