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纪少瑜回来,赵玉娇便道:“若是蔡源动的手,这也太可怕了。”
“一世夫妻,儿孙满堂,到头来竟连个善终都求不到。”
“外人不知,还以为他能豁出脸面请求皇上收回赐婚,是忍了多少辛酸苦楚?”
纪少瑜闻言,淡淡道:“我听一些老臣提过,蔡源入京之前,曾有一位发妻的。”
“只不过,后来听说去世了。”
“那时他不过是一个小小进士而已,谁会留意这些?”
赵玉娇觉得身体有些冷,她靠近纪少瑜,抱着他的腰身道:“人说萝卜青菜,各有所爱。”
“若爱的是人,到觉得还有趣些。”
“可若爱的是冰冷的权势,只怕会不折手段。”
纪少瑜拥着她道:“别怕,有的人天生凉薄,自认无懈可击。”
“可这样的人,往往因为不懂得顾忌和收敛,展露的漏洞就越多。”
“当今圣上也并非中庸之辈,再不济,我们就回余姚陪陪傅师尊。”
赵玉娇想,以纪少瑜的手腕,到还不至于落魄回余姚。
她轻靠在纪少瑜的怀里道:“你想做什么就放手去做好了。”
“人活一世,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