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痛脚上。
原本变形的骨头疼入心窝,宋子桓像条死狗一样趴在地上,紧咬的牙关涌出阵阵鲜血。
这样的痛,这样耻辱,他要记一辈子。
只有记住了,他才有可能继续活下去。
可就在他痛不欲生的时候,她又来了。
手里拿着竹扫把,凌空挥舞着,厉声道:“你们再打他我就去报官了。”
“我二姨父是县衙里的捕头,我三姨父是总镖头,
功夫都厉害得很。”
她说着,紧张地握着那个扫把。
那个扫把太长了,用竹条扎的,显然是打扫院子的。
补衣服的大娘出声道:“你们几个快走吧,别在这里惹事。”
“这位小姑娘是余家的马场里的小姐,你们的得罪不起。”
那几个乞丐闻言,这才匆匆地跑了。
小丫头放下扫把,有些心慌地松了一口气。
“谢谢大娘。”小丫头嘴甜甜地道。
补衣服的大娘看着地上苟延残喘的他,长长一叹。
“小姑娘,这个人救了也是废人了。”
“而且…”
大娘还想说,有人拿了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