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得很。
晚上的时候,她睡得很不安稳。
寒气入了体,后半夜就发作了,整个人烧了起来。
纪少瑜本就担心她,察觉她跟个小火炉一样,立即就让人去请万文楠。
他点了灯,爬起来。
只见她面色泛红,唇瓣干燥,浑身正烧着,可却不见半点潮湿的汗气。
纪少瑜蹙起眉头,拧了毛巾给她散热,可她不适地卷缩着身体,眉头皱成了川。
万文楠很快就来了,开了药,让人拿去煎。
纪少瑜一直站在一旁,见他闲下来了,这才开口问道:“她这烧什么时候能退下去?”
万文楠揉了揉眼眶,没好气道:“她这不是受了凉,是寒气入侵,没有个三五天的,好不了。”
“今晚只是发烧,明天才难受呢。”
“这几日闭门养病,不要外出,好全了再出去。”
纪少瑜拱手道:“还请您暂住在府内,随时照看着。”
万文楠点了点头道:“可以,不过我老了,熬不了夜。”
“我现在要去歇下了,天亮后我再来看。”
纪少瑜让孟嬷嬷带他下去休息,自己则守在房间里,算算时辰,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