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桓拱手,显得十分庄重。
涅梵摇了摇头道:“世子的惑不在贫僧这里。”
“主持因何如此说?”宋子桓道,越发觉得迷茫。
涅梵坐在禅椅上,望着宋子桓道:“因为世子的惑出在他人的身上,自然是要由他人来解。”
宋子桓心头威震,目光倾泻出些许沉闷。
涅梵转着手里的佛珠,闭上眼睛,面色平和。
他就像是经过里暮暮钟声的洗礼,见过浴血杀伐的
果断。
仿佛这世间,再也没有什么是他不能面对的。
这般淡然,这般沉静,犹如死水,却比死水更多了几分悲悯。
宋子桓站起来,准备告辞。
可这时,涅梵却突然睁眼道:“世子,有时候你的执着,只会伤人伤己。”
“你若是不介意,可常来与贫僧小坐,学着放下。”
宋子桓脚步一滞,目光里渐渐多了些自嘲。
“大师,能放下的只能是对她情,而不是我自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