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是怎么了?”
宋子桓毫不在意道:“不小心划伤的,过两天就好了。”
“带了一坛好酒回来,你不是最喜欢吗,今天我陪你喝两杯。”
唐绪宁见他兴致高昂,好笑道:“你现在是越来越不像你了。”
“不就是一坛酒吗,值得你特意过来找我开封?”
宋子桓不赞同地看向唐绪宁,认真道:“瞧你说的,好像这酒随处可得一样。”
“我听玉书说了,这酒是他外公亲手酿造的,等闲人喝不着。”
“这一次我去见了两位老人,那真的是淳朴亲和,什么好吃的,一去都拿上来。”
“回来的时候,我得了一坛子酒,纪少瑜得了一把好弓,就是玉书和玉娇得了些银子。”
“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两位老人家厚待了自己的亲外孙,可这明显厚待的是我跟纪少瑜啊。”
“就我这脚伤了,那还是玉娇外公亲手帮我包扎的呢,老人家很好。”
唐绪宁坐下来,亲自打开了宋子桓带来的酒。
宋子桓这个人精,奉承的人多了,虚伪的人也见得多了,难得遇到真正待他好的,便念叨个不停。
他暗暗摇了摇头,只想先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