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福明收起字据,冷哼道:“不过是以后不想来劳烦你们村长和里正罢了,纪少瑜早已入纪家户籍,再有什么问题,我们公堂上去说。”
“至于你们写不写又有什么关系,横竖村长和里正已经算是见证人了。”
黄澄闻言,毫不甘心道:“那一两银子如何?”
“只要一两银子,我这也算帮了你们一个小忙吧?”
“解决你们的后顾之忧不是,那小秀才,你们喜欢供你们去供就是了,可千万别倾家荡产了才好。”
赵福明嗤笑,没错,像他这样的老秀才是很多。
可青年才俊每朝每代都不少,古有少年名臣,而今为何不能有?
他且等着这群目光短浅之辈,日后捶胸顿足,悔之不尽,痛之不绝。
“十文钱,就只给你十文钱,要写便写,不写无需废话。”
“今日我们送上门来让你们赎,你们不赎,只怕他日你们就是想赎,也赎不起了。”
黄澄都要气死了。
一两银子都不愿意给,他还当纪少瑜这些年在清溪村过的什么好日子呢?
“写,怎么不写?”
“不就是一个会念书的小崽子吗,难不成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