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春兰低着头,听到有人骂她:心肠歹毒,灭绝人性,死不足惜等等。
她皱着眉头,心里不悦地想,不就是偷一匹马吗?
至于把她骂得这么狠?
就在她狐疑的时候,县令厉声道:“既然如此,那你还不快快招来,你将你侄女赵玉娇藏身何处?”
“啥?”
“赵玉娇?”
“民妇没…民妇没动她啊,民妇跟民妇弟弟偷了马跑都来不及,谁还来招惹她啊?”
杨春兰抬起头,一脸懵相。
唐绪宁皱起眉头,略显不耐道:“你的意思是说,你侄女赵玉娇的失踪跟你没有关系?”
杨春兰猛地摇头,面露惊恐道:“没有没有。”
“民妇都不知道她失踪了。”
“民妇是气糊涂了,才想着偷她家的马。”
“可我们偷了马就走了啊,后来民妇直接回了家,民妇的娘和民妇的妹妹她们都可以做证的。”
杨春兰下意识去偷看赵虎成,这一幕却被紧盯着杨春兰的唐绪宁纳入眼中。
只听唐绪宁一声爆呵道:“来人打她二十大板。”
“马与孩子一同失踪,杨鹏说他与你分开走,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