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人抢回来了。”
一搂衣服,指着肚子上这条刀疤,东强说道:“阿宝,记得这条伤口不。”
“记得,那年渔港来了一群大陆仔,带着好多人闹事不交规费,这条伤口是一把杀鱼刀砍出来,当时肠子都差点掉出来。”阿宝一脸回忆,满是热血沸腾地说道:“那时候我才跟东哥一年,还记得东哥当时冲在最前面,一把大砍刀杀穿了三条船。”
“黑头雕,还记不记得我大腿上这条伤口怎么来的。”东强楼开裤腿,一条狰狞的缝合刀疤展露出来。
“记得!”黑头雕一下站起身来一脸激动地说道:“是在鱼仔批发市场,当时混战,有个家伙一刀朝着我肚子捅了过来,当时我都以为自己死定了,是东哥一脚踢飞了那家伙的刀,但刀锋也给东哥小腿上刮了一个大口子,当时血流了一地。”
“我在社团十年,身上刀伤十二处,那些没受伤就解决的更不用多说,这些年为社团打了没有一千次也有八百次了吧,我带队斩死的人有十几个!”东强放下衣服拿起一瓶啤酒又灌了起来,随后猛地掷出摔在墙上玻璃渣碎了一地,“我东强对咱们堂口有没有功劳,咱们香港仔堂口,我说一句功劳最大有没有问题!”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