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靓坤冷笑两声,斜眼看着东强道:“那你甘心么?”
沉默半响,东强抬头看着靓坤,“坤哥,说这么说,甘心不甘心又如何。”
“这么说吧。”靓坤目光盯着东强道:“如果其他堂口不出人帮手,那么但说香港仔的话,有资格接手的只有你和大水文,这是肯定的,现在蒋先生意署大水文,那么如果大水文上台做了查fit人,你东强是不是心服口服,甘不甘心听大水文的话老老实实给他打天下。”
东强很想说我甘心,肯定老老实实的,但几次张嘴都说不出来,最终闭嘴看着靓坤,“坤哥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我比你们虚长几岁,我给你讲讲咱们洪兴的古。”靓坤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站起身来在办公室内踱步道:“十年前,整个洪兴,或者说整个港岛,碰到这种大哥出了意外的情况一般都是几个头马站出来,谁给老大报了仇,谁做这个位置,而十次,有八次都是红棍最后做了上去,至于原因么,能打啊。”
“那位伟人不是说过,枪杆子里出政权,咱们社团也没什么区别,能屹立不倒靠的是什么?能赚钱?扯几把蛋!”靓坤甩了甩手一脸的不屑,“靠的是拳头啊,是能打,不能打,地盘早他妈的被抢光了,还赚钱,赚他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