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耀祖看了铁人东一眼扭头就走，老鬼歪也没二话，带上兜帽跟在身后。
看到病房大门被关上，铁人东一脸茫然，不是，你俩这就达成交易了？
那我怎么办？
很显然王耀祖已经不需要他提供的老鬼歪证据了，而他自己已经把自己卖了……
瞬间，铁人东感觉自己整个人生都灰暗了。
警署，还是那间审讯室内? 老鬼歪坐在沙发上? 王耀祖坐在他对面，“你毒榀原材料哪里的？技术哪里来？你搞了这么多年? 不可能一点相关信息都没有? 交出来对你有好处，减减刑? 也许六七年就出来了，你才40岁? 出来之后还是大佬。”
是的? 他虽然外号叫老鬼歪，但其实并不老，十八不到就出来混江湖，混迹了二十多年也才刚刚40? 正值壮年? 还有大好年华。
“呵。”老鬼歪摇摇头，“这个功劳谁爱要谁要吧，我宁可多蹲两年，起码安全，而且? 你不觉得你要的太多了吗？”
听到这话王耀祖就笑了，无非就是讨价还价? “你想要什么？”
“第一，我有个小老婆jojo? 帮我照顾好，第二个吗……等我见过苏花之后再说。”老鬼歪想了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