捷。
而杨正祥，做的就是这一行。
事实上，即便是到了30年后，这种红油走私依旧在持续，毕竟北边油价只涨不跌……咳咳，跑题了。
“行吧。”王耀祖砸吧砸吧嘴，“现在回去，收拾收拾自己，立刻把各种资料整理好，然后自己去警署投案自首，转污点证人举报杨正祥，我说话，你记住吗？”
“记住了，记住了。”到了此刻，段锐志哪里还有什么反抗的胆量了，当然是立刻答应下来，“只是，只是，我怕杨正祥报复我啊，大佬。”
“放心，他没机会了。”王耀祖说完便站起身来转身朝外走去，“找两个人看着他，省的他耍花样。”
杨正祥就算是想报复也是没机会的，要知道，这家伙可是雇凶杀人，如果他站出来指证的话，彭奕行第一个就惨了，虽然因为证据链不足，未必真的能定罪，但终究是个隐患。
鬼知道这家伙会不会有录音或者录像之类的东西，想想自己家里那些资料……
咳咳，当然，两者之间还是有区别的，毕竟，自己这是‘正义的录像’，对，就是这样！
王耀祖走了，段锐志躺在地上重重地松了一口气，他不知道自己转成污点证人之后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