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跟法官沟通了一下,银行那里,明天便能收到解冻信。”饶天颂的办公室内,杜厚生又变回了那个风度翩翩波澜不惊的律师。
“谢了。”饶天颂没什么精神地随意说道。
“对了,饶先生,有些东西给你看。”杜厚生从包里拿出一叠照片走了过去,“通过掮客搞过来,那天晚上,除了饶公子的船外,还有八艘游艇靠近,这是码头的记录,这艘船是靠岸的,十点四十离开,船是租回来的,从租船公司拿到的资料验证,身份证是假的,根据当天的服务人员说,听口音不是港岛本地人,长相上看应该是东南亚一带的。”
饶天颂一张张翻看,脸色越发难看,缓步走到儿子饶夏的大幅海报面前,呆呆地站立不动。
“饶先生,如果银行的钱解冻之后,还没有饶公子的消息,你还认不认为是你那边的人做的?”
饶天颂没有回答,只是嘴角不停颤动,好似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浑身也跟着颤抖起来,忽然将手里的照片狠狠摔在地上,情绪崩溃地大声咆哮道:“上次大儿子被车撞死,都不像现在这样,是生是死也要说一声啊!”
……
杜厚生开车进入自家别墅,身后大门被佣人缓缓关上。
“你回